徐亦清本來坐了3個小時車就顛的七葷八素,好容易緩了緩,這寒冬臘月的,又在這罰站個把小時,關鍵看這架勢不知道啥時候能弄好。
她心里煩躁的很,看看老爹,又看看徐亦文,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,看那樣子不打算管。
她氣極,大步走到前面去,直接冷著臉問侍衛:“什么原因”。
侍衛以為又來一個搗亂的,還是女人,莫名其妙的,不予理睬,只專心跟客人解釋道歉。
徐亦清攥緊拳頭,忍著火氣,告訴自己:“他們也不容易,不要計較,這是作為一個人的權利,自己是有先進思想的人,不能對封建禮教妥協”。
她從侍衛和來賓的對話中總結出來了,無非是身份地位的問題。
一個是當朝太傅家是正一品官家,一個是正三品武昌侯世子,因2家一直不對付,再加上這個世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紈绔。
太傅家自覺要排他后面進去是被侮辱了,而后話趕話就越發不可收拾了。
侍衛景二,景三也心急的很,眼看就要開席了,這可如何是好。
徐亦清直接喝斥道:“跟他們廢話什么,門口這些侍衛是死的,直接把這2家人叉出去,別影響別人進來”。
那2家聞言,自覺被個小姑娘埋汰了,又想到剛剛自家行為的確不妥,惱羞成怒道:“牙尖嘴利,不知所謂”。
徐亦清也不是吃素的,懟道:“我不知所謂沒關系,2位知道就好,在王府門口論尊卑,把寧王府當什么了”!
景二,景三很有眼色的,也不管這個姑娘是誰,只把他們先拉到一邊,讓他們自己調解。
其他人一個不敢吱聲,徐亦清看震懾的差不多了,道:“本姑娘不管各位是什么官職,所有人必須按先后順序排隊進府,不允許插隊”。
話落,拔出景二的佩劍,揮舞了幾下道:“景二,誰敢插隊,直接叉出去”。
“是”。
一時間,眾人都老老實實排隊進府。
徐亦清也回到桃兒身邊。
徐父看女兒過去就知道沒好事,只撫額無奈的搖搖頭。
“姐,太厲害了”,徐亦文崇拜的看著她,悄悄豎起大拇指,小聲的說。
徐亦清揉揉手腕,暗道:“那劍還真重”。
人流動起來,很快到了徐亦清他們,他們遞了請帖給門口小廝查驗后進了府。
當然,她想好好參觀是不可能的,王府根本不允許亂走,女眷一進府邸就有丫鬟領路去花園,那里有寧王妃設的宴席。
她只能一路走一路看,只見寧王府內,外面路面全部鋪設青石板,中堂門上掛著寧安堂的匾額,屋頂是綠琉璃瓦,顯得中堂甚是威嚴氣派。
再往里走,又是一種風情,亭臺樓閣,假山林立,并有石橋流水等,真是既有皇室的輝煌富麗又不失民間的清致素雅。
徐亦清隨著丫鬟穿過一個漢白玉拱形石門時,直感慨豪橫,更是被里面的風景迷了雙眼。
雖說是冬季,竟種了一片梅林,王妃的宴席就設在與梅林隔著池塘對面的惜梅廳里。
徐亦清進去時,已經很多人都落座了,看她們的樣子很是熟識。
她也不以為意,反正過了今天也不會有多少交集。
別看她是導游,工作的時候游刃有余,可是一涉及人情往來就慫,有些社恐了。
現代人就是這樣,利益交換就感覺一切都理所當然,一旦談情分就有些顧慮重重,實在不擅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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